湖水是汹涌前的风平浪静,“被退学也不算严重?”
许君乐顶着他的话,“退学就退啊,我本来就不想读了,哪里严重?”
“那你告诉我,什么才是严重的事?”
许君乐觉得很累,他躺下来,说:“我爱你啊,这是最严重的事了。”
纪萧笙许久没说话,许君乐闭了闭眼,听他说:“乐乐,我说过,人不管干什么,得给自己留余地,你记得吗?我希望你就算是爱人,也记得给自己留余地。”
今天一整天,许君乐都在面临这种审判,同学的,朋友的,老师的,小孩的……
“你不怕被退学吗?”
是的,他不怕。
可是没人信。
他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缓解一下他此刻的失望。
“留余地?”许君乐坐起来,直视纪萧笙,“我无法留有余地的做任何事,纪萧笙,对我来说,没有什么中间地带,没有余地,要么上帝或时间,要么十字架与刀!”
“我要么什么都要,要么什么都不要!你叫我留有余地的爱你,我做不到,对我来说,留有余地就意味着我一点也不爱你!”
第178章 心软
纪萧笙一次又一次的心软。
小孩蹦蹦跳跳的扑过来抱他时,心软一分;说今天好累时,再软三分;到此刻尚有招架能力,他还是问出了他要问的话。
以从前的多次经历看来,纪萧笙要从逻辑上,言语上去说服许君乐是不可能的,他根本不是许君乐的对手,几乎是次次都败下阵来。
许君乐不会被说服,就像他自己说的,他做出的决定,说出的话并不是真如同二十岁的年轻人那样轻率的,他早已与自我拉扯了成百上千次,他与他自己缠斗已久。
于是当他说我爱你时,纪萧笙就犹豫,要不要算了。
最后当他那样决绝的说出自己没有余地时,纪萧笙几乎投降,有什么要紧,是啊,被退学又算得了什么?比得上这个人,比得上这些话的万分之一吗?
人在他身边,他看着呢,这样不就好了。
可是……
纪萧笙一直明白有某种东西在许君乐的身体里起作用,大概可以称作是一种天赋,许君乐能敏锐的察觉到别人身上的伤痛,三言两语的治愈好,纪萧笙就是受益者。
但同时这东西也折磨着他,他总是不开心,总是感到痛苦。
纪萧笙时常感到这个东西在拉着许君乐往下坠,这种感觉让他感到不安,具体在不安什么,他也说不清楚。
但纪萧笙下意识的觉得应该抓住他,最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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