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走了。
他在心里吐槽,也大着胆子喊纪萧笙,你这样,看起来真的很不值钱。
许君乐开着车一言不发,呼啦啦的直往前冲,纪萧笙跟他搭话,许君乐就横他一眼,"别打扰我开车。"
“滴滴滴”的几声,许君乐开了门,换鞋的时候恨不得将两只鞋子甩出太阳系,东一只西一只,隔了十万八千里远,然后踩着拖鞋进了洗手间。
纪萧笙跟在后面将鞋子捡起来变成挨着的一双,摆放整齐。
没多久,许君乐终于在厨房找到了一把剪刀,面无表情的指着沙发,“坐。”
纪萧笙被他这阵势搞得一头雾水,“到底怎么了?”
许君乐向他展示右手的剪刀,“殉情,纪萧笙,殉吗?”
纪萧笙听完这话很神奇的没那么慌了,他照他的话坐下,“然后呢?”
许君乐走过去,摸了摸他的头发,回想了一下是哪个位置,他挑起几根,又想,不会误杀其他的头发吧。
他感到自己疯疯癫癫的,心里那种巨大的虚无感一阵又一阵的涌来,他扔了剪刀,抱住纪萧笙,“你爱我,对吧?”
他不等纪萧笙回答,往后退了一步,反手开始脱身上的衣服。
纪萧笙拉他的手都被他甩开了,最后纪萧笙站起来,困住他的两只手,问:"到底怎么了?"
许君乐挣扎了几下没挣开,仰起头说:"不知道,可能欠操吧。"
纪萧笙看了他片刻,"是沈鹤说了什么吗?"
沈鹤算个屁,许君乐想,他才不在乎什么沈鹤。
纪萧笙放开他,帮他把衣服拉好,摸他的头顶,"怎么了?你可以说出来,我能为你做些什么?"
他感到纪萧笙手指在他发间的重量,他说:"我要是说了,你做不到怎么办?"
"你可以试试。"
《传道书》里写:凡事必有时,得失,保存,抛弃,撕裂,缝补,沉默,发言,一切自有其时机。
许君乐想,现在他进行到哪个阶段了,撕裂得撕裂多久,沉默得沉默多久,现在是发言的时刻吗?
他缓缓垂下手,看着纪萧笙说:"我想成为你最重要的人,我希望你没了我活不下去……"
纪萧笙笑了笑,"你已经是了。"
"还不够。"许君乐说,"还不够,纪萧笙,你得因为我痛苦,因为我流泪,因为我感到疼痛,因为我生病,因为我发疯,不要我说我爱你,你只是沉默……"
"不要我经过你的生命了,你只是这样笑笑,毫无波澜。"
他说到这里,纪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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