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直也古板,女儿跟我们年纪相仿,和妻子也很恩爱。”
尤童看他无波无澜的侧脸,立刻点头,很笃定地快速说,“他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。”
“先去吃饭吧。”裴心哲也转头,看他,“吃不吃。”
“吃!”尤童又点头,随即站起身。
有方芮齐在,他该划分界限,不该再妄想,但普通朋友间,也是可以一起吃饭的。尤童安慰自己,他只是想和裴心哲一起吃顿饭,不做什么别的。
只是,这个想法尚未坚定,另一个声音已经出现。
一见到裴心哲,尤童的所有失措和苦恼都不攻自破,他知道,他就是放不下裴心哲,甚至可以不要道德。又或者,像柳燕铭说的那样,两人已经异地,说不准就会分手,他可以等,等很久。
吃饭的时候,裴心哲就更没什么话了。吃完饭,两人返回医院取结果,好消息是尤童身体都无大碍。
检查完,裴心哲回学校,尤童回家,他们只会顺一小段儿路,但再次分开,还是在小区楼下。
裴心哲停在楼前的阶梯下,口吻算不上叮嘱,“一切医疗费用都由杨昭负责,如果牙齿后续有问题,可以让柳燕铭转告我。”
尤童站在台阶第一节,左手揣在兜儿里,动了动。他想掏手机,迟疑片刻,只点点头,说谢谢,然后又认真道,“如果杨昭再找麻烦,一定告诉我,我帮你教训他!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学生,好解决很多。”
裴心哲冷冷的,“还想打架?”
尤童立刻摆手,“不是,我只是怕他找你麻烦……”
裴心哲似乎有话想说,看了尤童一眼,转开目光,稍稍颔首,转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