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给秦淑言发了个大红包后,将剩下的部分存入了生活经费。
联系裴心哲前,他先旁敲侧击问过柳燕铭,结果那人压根不知道裴心哲快要过生日。
周六晚上,尤童给裴心哲打电话。
接起来,对面很静,尤童猜他应该在家,他快速先开口,“心哲,你明天忙吗?”他没问你明天生日什么安排,也没留气口,“要是你不太忙的话,可以一起吃个饭吗,还是要感谢你介绍工作给我,阮风没有私自克扣……”
裴心哲忽然接道,“他给你多少。”
尤童老实地说了个数。
“他扣了。”裴心哲一顿,“但不多。”
尤童一懵,随即想到这不是重点,紧紧揪回话题,“那,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吗,不去外面吃,我来做,去你家最好……然后买个小一些的蛋糕,我会带着食材去你家,要是你有想吃的菜,可以提前告诉我,没有的话,我就看着办。”
不停歇地说完这些,尤童才留出空隙给裴心哲,给他同意或拒绝。
但等到那空隙超出尤童预期许多,裴心哲都没出声,沉默不断拉长,就在尤童以为这是无声的拒绝时,裴心哲才开口。
“好。”裴心哲说,“你看着办。”
挂了电话,尤童当晚开心到失眠。
他睡不着,后半夜了还爬起来,在房间里欣赏自己挑给裴心哲的礼物,一条很好搭配的领带。现阶段裴心哲穿正装的次数不多,但之后会多起来,有备无患。
挑礼物时,尤童在饰品专柜逗留很久,最终还是悻悻放弃了戒指选项,裴心哲不喜欢饰品,他以后可以买更合适的。
想起戒指,他又翻出那只,他和裴心哲一人一只的贝壳戒指。这戒指他保存得很好,平时都插着隔电垫片,一直处于有电状态。
摩挲着贝壳戒指,他慢慢走神儿,片刻后,鬼使神差将它装进外套口袋,上了床。
第二天,尤童尽自己所能起了个大早,在中午前完成了今天的译稿量,敲定菜式后做了个清单,然后出门采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