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假期三天不仅见不到周归与,还要跟周归与的爷爷奶奶单独相处……要命。
梁星灼可怜巴巴地挽回:“可是你都答应我了,你不许反悔。”
“还犯浑吗?”周归与问。
梁星灼夹起狐狸尾巴,老实巴交:“不犯了,我乖。”
周归与深深看了他一眼,评价他四个字:“作吧你就。”
绿灯亮了,他松开手,继续开车。
梁星灼知道这篇儿算是揭过了,狐狸尾巴又晃起来,得意:“作也是你惯的。”
第2章
周归与的老家在一个四线城市,离沽南七百多公里,两地之间至今没通高铁,没直飞航班,只有火车,车程五小时左右,自驾要开八小时。
他们兄弟俩一个在沽南读书,一个在沽南上班,每年也就国庆和过年有时间回老家。
今年梁星灼升高三了,国庆只有三天假,回去一趟花费在路上的时间就不少,懒得折腾。
周归与月初给老两口打电话,说今年国庆就不回了,老两口可不依,天天在老家想孙子想得不行了都,一听孩子没时间,马上说那就他们跑一趟,劝都劝不住。
一到节假日火车站这些地方人就爆满,找停车位找了半小时,总算碰见一辆车开走。
停好车,刚熄了火,周归与的手机就响了,他以为是老两口打来的,一看来电显示,本地陌生号。
梁星灼听到动静凑过来一看,立马认领:“找我的找我的,给我接。”
七中学风严谨,上学期间梁星灼基本不带手机,怕被查出来被没收。
来的路上梁星灼借他手机玩了会儿,他在开车,没留意这小子捣鼓了什么。
周归与把手机递给他,梁星灼拿过,按了通话键放在耳边:“你到了?”
“找不到出站口……算了,你来东广场停车场这边吧,我在入口等你。”
“……怎么走?我咋跟你说,你跟着导航走哇。”
三两句结束通话。
他松开安全带,跟周归与说:“手机先给我揣着,他到了还得打。”
周归与凭刚才的对话推测:“你叫了外卖?”
“跑腿。”梁星灼推开车门,“让他去买了热咖啡和康乃馨,一会儿送给周爷爷和杨奶奶,他们大老远过来,我打空手不合适。”
敏感同时也意味着心细,加之太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,在处理人情世故上,梁星灼一直比同龄人成熟,什么场合面对什么人,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儿,他心里始终有杆秤,不用人教。
比如称呼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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