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事儿!”
“你不是不晓得,以前时候,药吃太多。”
“你老实说,有过几个?”
“这怎么记得起!但我记得有一个……”
“快些交代!”
“她人不高大,但很劲的,一晚六次都来过,就是穷了点,后边儿不要钱也给她弄……”
一阵嬉笑。
沉知墨在楼梯最上面的台阶坐定,握住一条栏杆将手汗渡过去。
“老头子不吃药根本不行!”
“是啊……我都好久没……”
“这儿不就有个现成的!”
“嘁!小心给小沉听见,扫你出门!”
“哑巴又不会说漏嘴!我今儿进厨房悄摸她腰一把,嗳哟,你没看见那脸蛋子红的,咯咯……她今年多大?二十?二十一?”
在谢家,她们从不会将目光放在方语身上,如今挤做一处,这位仅存的青年alpha竟成了值得咀嚼的话题。
指肚压出青白色,沉知墨将头靠到小臂上。
“样儿倒是不错的,可惜不会说话。”
“就是不会说话才好哩,乾元说得出什么好话?”
“你猜……”
“我碰到过一把,是个大家伙……咯咯……”
她们怎能摆明了欺辱残疾!可她不也一样……
沉知墨不愿再听下去,起身仓皇逃回房间。近天亮方语才回来,床垫的微微塌陷,一股清冷的腥气攻进她的领地,碾碎最后的防线。
她疯了一般欺身控住方语两只手腕。
“很臭。”她俯到方语耳边厮磨,鼻尖压进腺体,“为什么不洗澡?”
方语疑惑地抽手到鼻子下方嗅了嗅,明明洗过。
刺痛人的往往是无意识的举动。
原来,摆脱她的控制不需费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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