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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请。”
书房后头的密道没有机关,只有一股浓烈的臭气,不知做墙时糊了什么,她掩住鼻子逃进尽头的房间,一拉灯,漫室苍蝇飞了起来,她寻到了臭气的源头——
“傅太太!”
不,这根本是个活死人!
贵妃榻上卧着位苍老妇人,她安详地睡在自己的屙出的排泄物里,皲裂的唇间爆出一排黄黑牙齿,唯一在动的,只有那只举着鸦片膏的枯手。
“你怎么会……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傅太太呻吟着使手挡眼睛,她完全不认得面前发话的女人了!
沉知墨强忍着恶心靠近榻边的保险柜。
新历生日?阴历生日?……再错一次,就要触响警报……
“傅太太,你还记得我吗?”她只好求助榻上的活死人。
“啊……”
不能再拖下去。
她试探着叫出她曾经的名字,或许连她自己也忘却的:
“唐晚侬!”
妇人浑浊的眼球转向沉知墨。
“你知道保险柜的密码吗?我只要里面的地图,事关数十万人的性命,请你……”
“大、汉、奸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他们是这么喊我的……我不想救他们。”
“她为什么不带你走?”
“你也会跟我一样……”妇人无端降下诅咒。
沉知墨无意识摸上自己的脸,已经被汗浸透了,口红半溶,腻在唇上,她咬紧唇,瞥到榻角露出一截戴贝雷帽男子的相片,心中猜到大概。
“他也会死,你不怕么?”
“他早已死了。”
沉知墨不愿再与她纠缠,着手翻找桌面散乱的文件,她慌得头发丝都湿透了,这幅样子似乎逗乐了唐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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