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“你过度关注我的生活了。”邢霄跟他坐了好半晌,他陷入沉思,像一条落在深海里的鱼,被海浪声刹住呼声,盛彦尧是岸上听不到回音的沙砾。
“没有过度。”咬咬牙,盛彦尧说道,“我就是觉得——”
“可怜我?”邢霄认准是他干得出来的事,“不跟我吵架,反倒准备帮我点什么了,你很奇怪。”
“你是非要逼我说出点什么来。”盛彦尧一忍再忍,他生出一种自己就是个千年忍者的错意,“邢霄你别装傻了。”
“我装什么傻了?”要走的人因为盛彦尧一句话,目光灼灼落在他身上,“要我看什么?说几句喜欢我,然后给我解决问题?我不需要。”
他什么都知道。
盛彦尧苦涩涩的想。
知道他喜欢,却会错了想帮他的意。
“你别那么轴好不好。”盛彦尧放软的语气缓缓落下,他伸手去触碰邢霄还支在桌上的手,“你都看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