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离去,多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。
花瓶砸的其实不严重,盛彦尧死皮赖脸待在医院里三天后,因为冬季感冒发烧的人太多没地方待,他被强烈要求赶紧回去。
回家不过一小时,屋里已经进来了两个人。
盛彦尧两耳不闻窗外事,什么都不知道,进门被他老妹吓了一跳:“你怎么来了?”
再移动视线,看到了坐在沙发角落里拘谨着尬笑的邢霄,活脱脱被迫营业不好发脾气,一旁的祝未宁架不住盛书禾,也跟着笑,并且笑得非常勉强。
“我准备在你这儿待到我结婚那天,妈让我来盯着你。”盛书禾撅着两根手指戳向眼睛,示意盛彦尧她会好好看着。
多半存不了什么消息了。
该说的不该说的,反正盛书禾乱七八糟和盘托出,没有丝毫隐瞒,任由邢霄说几次跟盛彦尧不是情侣关系,板上钉钉,解释不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