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我脑子里一幅幅出图,既乐哉又感慨,不知道沈录有没有遇到过谷屿这种纯情无赖,欢喜冤家似的。
“酒壮怂人胆,真的。”谷屿稍顿,语气也变轻快,“红豆馅好了,等放凉再包,我现在做抹茶的,放多少克抹茶?”
烂熟于心的食谱,我脱口而出搭配比,再满足好奇心:“继续。”
“然后,我... ...哥,你和迟潮,你们颠鸾倒凤了吗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,我摊手:“我这病况,颠不了。你们颠了?”
“差一点点吧,”谷屿又是那悲怆的腔调,“我耍酒疯把他捆床头上了,我就像丧尸一样知道吧,到处亲他、咬他... ...把他这里还咬出血了。”
我吃惊、惊讶、着急:“哪里?我看不见。”
“... ...胸口。”谷屿好像都快哭了,“我看到血了才如梦初醒,骑在沈录身上慢慢回神了... ...发现他好惨啊,到处都是我的口水,我留的痕迹... ...我都吓傻了... 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