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喊了几声“殿下”,见他没有话要说,于是探微放下心来,卷过被子就继续睡。重物拖动的声响很轻缓,像是露水落到叶尖,慢慢渗进深而又深的黑暗里。第二天一早,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,房间里那股像血的味道也散去了。过了几日,吃饭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,一问,太孙给她夹菜,很平静地说,“没有,你看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