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地走上老路,总有一天,上帝会在这里降下天罚。
既要公开地“受害”,又要偷偷摸摸地寻仇,锅也不在自己身上,想得倒挺美。没关系,银霁马上就去扯出他跟脑子装反了位置的肠子,翻过来清洗一下晾干,再搓成细绳勒死他的下一世,最后在坟头上打个漂亮的蝴蝶结。
扭动着退到最高处,张经理用胳膊肘狠狠顶了两下天花板,竟顶开了一扇门——预想中的积灰没落下多少,说是没留退路,局部环境事先却摸清楚了,不过,这扇门究竟通往天堂还是地狱,可就由不得他了。
银霁紧跟在余成荣背后追上去。再走过一段只有上行部分的楼梯,便能抵达天台,想来是全厂办联欢会的时候,舞台旁的空间稍嫌狭窄,通过这个楼梯,演出人员可以在天台上做准备,比楼下更能施展得开。
天台的大门也敞开着,被狂风刮得来回摇摆。再次回到室外时,大雪天的能见度已经很低了,天文望远镜都未必能穿透。
如果把刚才那一段楼梯也算进去,废弃工厂足有三层之高,加上工厂的层高和居民楼不一样,天台离地面最低24米,摔下去不死也是半残。
——之所以想到这里,是因为绑匪和人质都站在悬崖边上。
风声把张经理的怒吼刮向北方,还是陈腔滥调的威胁:“你们敢过来我就杀了他!”
银霁现在可以确信了,他在等待。
等什么呢?庇护所是回不去了,江北派出所——或者一切普通老百姓请得动的专业人士,在必要时刻,经过一些手续,都能成为他的队友。
元皓牗则被他丢在半墙边,一动不动,活像垃圾站中一只破旧的大熊。
你说这个人,打架都打赢了,又害怕打针,到底是如何被人成功注射了未上市的新毒品呢?
按照日常的想法,都是因为爱护弟弟、身不由己呀。
如果是写作素材向的变态心理学,还有一种可能性:他想趁机看看元勋的诚意。
希望不是,否则一个不好,银霁怎么杀得过来?
在她想东想西的时候,余成荣就站在绑匪划定的安全线外,谨慎地和绑匪交涉着;正如一个供奉着邪神的信徒,非但没有解决问题,反而越活越差,于是对神祈祷:可不可以请你不要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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