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用薄茧的指骨恶劣地磨一下。
应予晴重重地抖了一下,身体软绵绵地倒在深色的床单上,腿心处是一大片湿透的水液。
她轻轻地吸了口气,努力让自己发出声音,你松开我。
手指上又粘又湿,好难受。
唐雪霁低着眼,拉起她的胳膊,长睫在晦暗不明的光影里投下两簇暗色,落在她的手腕上。
指骨蹭着她腕骨处的动脉血管,这道疤,怎么弄的?
他的语气很淡,听不出任何情绪。然而他凝视伤疤的姿势却又莫名令应予晴感到一种平静压抑的疯感,似乎随时就会失控崩溃。
她抿了抿唇,依旧没什么劲的气音,忘了。
敷衍至极的两个字,欲盖弥彰地掩饰着那条丑陋的疤痕。
唐雪霁抚摸着那段凸凹不平的皮肤,指尖的温度传递到应予晴的身体里,他缓慢而轻柔地揉按着,只是单一地重复着这个动作,漫无目的一般。
就像是要用这种方式,把这条伤疤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去。
应予晴被这个离谱的念头吓得怔住。
疤痕诞生于她稚嫩的十八岁,冲动且执拗,以为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对那些网暴的人的惩罚。从鬼门关走过一次,这种想法消散的干干净净。
这个世界向来只围绕赢家运行,没有人会去在意失败者是否抑郁是否自杀又是否被抄袭,公平的评价标准在于结果是否成功。
一两条命会的重量在弱肉强食的规则面前毫无意义,所以要活着,所以要赢,才能有将真相袒露的机会。
男人的语气依旧平淡,那男朋友怎么没忘?
应予晴脑子空白了几秒,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时,他平静而阴沉笑了一下,就这么喜欢他?
脑子有病吧?
秦墨浓到底跟多少个人说过她为了许钧自杀?
关你什么事?应予晴想到自己被当成恋爱脑就烦,说话的时候也带着点恼。
落在唐雪霁耳朵里就成了被戳中的恼羞成怒。
他低下头,掐着白嫩的腿心往两边掰,手指扯弄着还汪着一滩水的花穴,你让我做小三,怎么跟我没关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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