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宫女公然缠绵逗趣,去茬这一环节自然而然耽搁。
而景光帝虽手段凌厉,但对后宫却淡了心,自然要求也不高。
平云下头的那半截拇指长的肉茬在这背景里安然地存活了数年,现下是第一次与除他以外的人见面。
这样病态恶心的景象,他原本是能藏就藏,能躲就躲,可已经无所谓了。
那肉团下头本该有卵球处留下两道深疤,深色的卵皮伤后蜷缩着,皮肉相贴,歪歪扭扭成一层增生的皮肉。
快来看啊,多么畸形,多么恐怖。
平云像是走街串巷卖皮肉的咸肉庄,袒胸露乳,竭尽全力地招揽自己唯一的恩客。
先头他是个清高的婊子,在她面前端着,卖弄着,待价而沽,现在他认清现实了。
他认清了,也要月芙认清。
她是一个阉人的女人,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
月芙即便后悔了,想跑也不得,只需同他还有她亲手藏起的卵蛋茎身一起,埋藏在一处棺室内。
生生世世这般,多年后,有人谈起崔月芙,只知她为宦官平云之妻,不知其为崔家庶女。
他没有哭,眼泪已经在初夜时落尽。
可月芙哭了,像是初次见面她嫡姐用小拳头重重捶她背时那样呜咽着,伸出纤细漂亮的指尖,用冰冷的指腹轻轻贴住那道深疤。
平云没有躲,只仰着头,微不可见的喉结上下滑动,眯着眼感受女人的轻抚。
我多可怜,对不对。
他听到自己的声音。
月芙没有回答,平云也不逼她,羞辱她的刀子是把双刃剑,砍向她时不可避免地将自己划得满手鲜血。
原先的性事上遮遮掩掩,每次行事,都是一次若有若无的钝痛。
现在快刀子砍肉,带来直白热烈的痛才是真实的。
可很快,他就从无边寒冷被抛至阳春叁月。
女人颤抖着红唇,将那半截肉块包含进湿润滑软的口腔,用丁香小舌温柔抚慰。
一股难以言表的快感自后腰往上喷涌,又往下冲刷。
这次,没有停留在腹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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