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问谌映:“未被清算的臣子是严汜远、曹裎,和魏大人吗?”
魏子缄看一眼她,与谌映面面相觑,于是谌映知道,他的说法与事实有出入。
“正是,”谌映回答,“姑娘与覃公子应当有深交,我也就不瞒了。”-
颐殊晚上做梦又回到了过去,睁开眼就是严府院子的天空,她坐起来,覃隐站在她身旁,不冷不热道:“练琴还睡着,离宫宴没几天了。”
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他,此时的他们没有任何过节,任何罅隙,是关系中相对最单纯最友善的一段。后来把友谊变得不洁,都说不清楚是谁先迈出的这一步。她越过这条线,想再退回去不太可能了,但她固守着心里这条线,果然她是不错的。
她坐在长榻上,一手扶椅靠,一手按在琴上,这么看着他,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他并不气馁,像没听出话里的冷意,“我明天租辆马车,想去哪里玩?”
“我没时间。”她放下腿,双手放到琴上,弹了几个音。抬头看到外边天空澄澈,白云流动,丽日在厚厚云层间放出耀眼的光芒,大地明媚,微风和暖。
覃隐看她看这么久,笑道,“那就说好了,明天辰时来接,早点出发。”
隔天辰时,覃隐和马车准时出现在严府门外。颐殊跟他面对面坐在车里,只有两个人。
是想避免两人过多,过分的接触,尤其单独相处,但,正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过节没有嫌隙没有那些破事,才好问出东西来。颐殊翻过几页书,向他问道:“这话本讲的什么故事?”
“食人心魔者必被心魔反噬。”覃隐刚好看过,“少年降妖除魔,通过吸食人的心魔增进功力,后来需要的量越来越大,就主动勾出人的心魔,或者制造心魔,最终被自己的心魔所反噬。故事老套,没什么意思。”
“覃翡玉,你的心魔是什么?”她看着书问。
“我哪有什么心魔?”
“为什么是大峡谷,琏江?”她刚才问了他的行程计划,“为什么都是水边?”
“春日丽景,好山好水,观谷游江不是很好?”
真就这么简单?
睽天关下,这次走到了瀑布前,栈道上看巨大水流自山高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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