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圣旨把你召进宫了是吗?”
“他把我召进玦城,没有进宫,因为我不愿意,无法为他做事,他要折磨我的心性。”
颐殊又问:“你知不知道黄栋安谋反的事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她紧接着追问:“那你是如何在谋反当天搅乱行军路线,趁乱把我送出去的呢?”
“这是两个问题。”
日光悠悠拉长照进舱内,随着船的波动光点时暗时亮。她看他一会儿表示你是对的,示意他问。他说:“那件事是什么?”
颐殊拿装水果的琉璃盘倒了一些茶水,问他要帕巾。他交给她,后来这张蝴蝶纹绣的帕子无数次擦过她腿间污浊,所以她知道他随身带着。她把帕巾打湿,沾水洗脸,那张皮脱下来,转脸看他,他看着她一系列动作,渐渐显出讶异神色。
她紧接着问:“你是怎么做到调动部分禁军,给他们错误信号的?”
其时他还没有那样做,但他有这个想法和打算,只在心中计划。他不知道她如何猜出,略一思索,“我有丞相相印,还有仿制虎符。相印大抵是假的,但可以糊弄。”
他就用这两个假东西干扰了战事?那时叛军跟来平叛的禁军都乱作一团。
覃隐出神凝视她,颐殊也毫不避讳回望,对视良久,气氛逐渐不对,原本闪烁在船舱木头上的光斑移到他眼中,他动情而迷离,恍惚而沉陷。
第三个问题。
“你想让我吻你吗?”他盯着她的眼睛,“必须诚实,你撒谎我也会对你撒谎。”
颐殊没有说想或不想,微微抬颌,闭眼。他慢慢靠近,四瓣嘴唇迭在一起,触感柔软。覃隐睫毛翕动,因着生疏有些颤抖,想闭眼又舍不得闭眼,他动了一下,在直觉中摸索学习,靠身体本能反应。颐殊比他娴熟,这让他没想到。
她也知道不应是情事中的吻法,轻轻辗转吮吸,他们基本上没有过这么轻柔的吻。覃隐抬起手放在她腰侧,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抖。他放得很轻很轻,像怕把她抓疼抓破了,也只敢手指稍微用力往里扣一点。
“覃翡玉,你甚至可以肏我。”她气息若靡,“我一接吻就湿,你知道的。”
这个时候的他从哪里知道。惊得脸上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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