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想她了,明明就是找个理由秀恩爱吧!
她无奈,只得顺着对面抛出的话题向下回复:【你跟妈咪又去哪吃饭啦?不是说最近要去香港参加钟伯伯组织的年中座谈会?】
【你妈咪想吃燕皮馄饨,特意带她来福州玩两天。】
【会不开了?】
【不开了,你妈咪难得这几天精神特别好,我打算陪她在福州吃吃喝喝玩个把礼拜,好好逛一逛。】
说着,爸爸又回给她一个“哈哈哈”的表情,再陆陆续续传来一大堆不同地方的合影:
有在茶室品茶的,在西禅寺参拜的,有逛夜市的,其中一张,甚至是母亲站在白墙灰瓦下,穿着旧式旗袍,父亲在旁,一身笔挺中山装,看着不苟言笑,却悄然在她脑后,竖起两根“兔子耳”——
真真是年纪越大,越像孩子了,蒋湘想着。
虽然母亲常跟她笑,说父亲年轻时,是怎样的“高调自我”,他们中间又有多少次的分分合合,但蒋湘实在很难想象:不爱妈咪的时候,爸爸会是什么样子?
也像现在那样,眼底藏不住爱吗?
也是这样,虽说没有什么温柔体贴的壳子,却世俗得可爱吗?
她实在想不出来。
倒是在路边站久了,恰巧有柳絮飞到鼻尖,激出她一个夸张的大喷嚏,蒋湘举目四望,看男男女女纷纷低头戴起口罩,自己恍若异乡来客,才迟来的发觉:时光飞逝,转眼又到了北京柳絮纷飞的季节。
——这也是她宣称生活独立、孤身来到北京,在电影大学“摸爬滚打”的又一个半年。
短短六个月,实在发生了很多事。
譬如谢柏河通过了香港警察学院的结业考试,顺利成为了一名基层pc,之后进入保护证人组实习,两次在重要行动中表现亮眼,登上香港少年警讯头版头条,逐渐成为警界备受瞩目的熠熠新星;
也譬如,一向与自己交好的钟家姐弟,同样先后进入了美国常青藤高校,就读金融相关专业。两姐弟截然不同的个性,却是如出一辙的聪明,以至于有时蒋湘看着人家厚厚一打履历,都不得不汗颜非常:这好歹还有点血脉相连,怎么就能差那么多呢?
明明爸爸也不笨啊?
总不能……真是到自己这,就突然基因变异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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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班上常年吊车尾,每次汇报作业都被批的狗血淋头、回家还只能报喜不报忧的“花瓶大美女”蒋湘同学如是想道。
不过说到底,最可气的还是万垚——这货甚至高考都没参加!
相反,当学校里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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