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着学校给的招聘会的单子,去面试了几次,下场之惨烈,当然是连提都不用提了。
做为一条腌了二十年的咸鱼,要说行行一点不忧虑那是不可能的。
可要说有多忧虑呢,好像也没有。
她天生就是这种人,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就算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空乏其身,行拂乱其所为,也耽误不了她该吃就吃,该睡就睡。
想开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新社会嘛,饿不死人的。
实在不行了,她就去买个电动车送外卖,说起来还是自由职业呢,多时髦。
于是她是烦也烦的有限,恼也恼的平常。
要不是她那个死爹——没错,字面意义上的——已经死了的爹,突然寄来了一封遗书,如今的她,早已经蹲在了各□□辣烫店门等接单了。
遗书来的非常突兀,说他们母女接到这封信的时候,,他已经死了(废话)。
反观活着的这些年来,他一意孤行,从来没有为他们母女打算过,如今他已经死的透透的 ,没办法再弥补她们,只好把这些年来积攒的这些产业留给行行,全当是对她们母女的一点补偿了。
拿着那封遗书行行愣了很久。
倒不是那信里微不足道的一点愧疚打动了她,而是那信上的地址实在出乎她意料之外……
这些年,行行从来都没有听到了她这个死爹的任何一点消息,一直以为他是隐藏在国家的那个角落里做秘密任务呢。
结果,这封遗书就是从隔壁城市的隔壁城市寄来的。
距离她们所住的城市也不过就三百公里而已。
飞机半小时。
高铁三个半钟头。
就算是爬,两个礼拜的时间也足足爬到家里来了。
可这些来他竟然是一眼都没来看过他们。
“人死如灯灭……”行行妈看她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,反过来倒要安慰她,“不管他生前有什么过错,好歹死后是把钱都留给你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行行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妈有一种谜一般的通透,“也是啊。”
就算同在屋檐下,亲爹也未必会把钱留给亲闺女。
更何况她这个爹都已经十几年没联系了呢?
不管他是去世之前无人可托,还最后那一点良知突然醒悟过来了,行行原本就不多的那点郁闷算是被安慰到了,也亏着他们离婚早,行行小,对父亲没什么概念,行行妈不肯在她面前提他,行行也不问,全当自己是单性繁殖出来的。
他来他就来。
他不来也无所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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