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滩,像失禁。
她不敢动,不敢求饶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小腹和脑壳一同痉挛,眼泪与口津交错流淌。
忽然屁股一热,接二连三的暖流落在上面,他的手指停了,静止良久,退出犹自抽搐的淫穴,按上臀部,仔细抹开那些滑腻粘稠的东西。
“这是哥哥帮你涂的药,今晚不许洗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