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近两年来已经发生过大大小小十几次暴乱事件,每次都需要新联盟国军部高层坐镇平乱,这几次去的都是傅言归。时政新闻里常有市区爆炸、电缆基站损毁、粮食药品供应不足的报道。
周千乘挥出的组合拳全都打在棉花上,太阳穴胀痛,眼眶也疼,偏偏面上还要一派和颜悦色地劝。
不过在他的人生中多数时间是发号施令,好言相劝的经验少得可怜,憋半天也只能想出一句“君子不立危墙之下”。
苏沫抬眼扫过镜头里的周千乘,手下忙个不停,话说得不紧不慢。
“照你这么说,就不应该有人挽狂澜于既倒,扶大厦于将倾。两个独立区交战,傅主席不能去,军队不能去,医生不能去,老师不能去,志愿者和所有应急保障人员都不能去,因为云城是危墙,所以就该被放弃。”
周千乘:“……”
从小到大受的精英教育和从政理念被苏沫一席话秒得渣都不剩。堂堂第九区总长一定想不到,有朝一日会被自己的omega噎得半个字说不出来。
过了半晌,周千乘总算找回一点语言组织能力:“那两个独立区的矛盾没有妥善消化,指不定什么时间会再次爆雷,是应该有人逆行,但我不希望那人是你。”
“我就住在救助中心,出入都有同事一起,也有交通工具。况且救助中心隶属于新联盟国政府民政部,是民政部下的批文,可以援建,当地也已经恢复生活秩序,那里不是战乱区。”
苏沫不想再纠结这件事,但他觉得没必要让周千乘操心和担心,他只是希望周千乘能客观地理解并且不干涉。
€€€€其实他还想说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”,但话到嘴边咽回去,他知道说了没用,说不定把周千乘气得又要按着轮椅转圈。于是他决定不做这种无效社交,也不说多余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