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心想这黑心麦穗简直比糯米都粘手,揪也不行,不揪更不行。
褚晏清见他愁容满面,戏弄道:“没见到何郁很失望?你再也不会见到他了。”
程醒言顿了顿步伐,“你难不成把他杀了?”
“给他们团介绍了个商演的活,在你进剧组以前都回不来了。”
“……那你人还怪好的。”
趁他停顿之际,褚晏清已顺势将他揽在怀里,在走道晃动的白炽灯底下仍然目光黝亮,“看来你只是不想见我而已,为什么总让我伤心呢。”
程醒言不太想和那双眼睛对视,所以被迫将目光落在了褚晏清脖颈间黑色的皮革项链。与其说是项链,更像往脖颈间系了圈皮带,中间金属扣浮起禁欲的冷光,将喉结和衬衣领口利落地切割开来。
程醒言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你的choker在哪买的,太粗了,粗得跟狗链子似的。”
他用手指勾住那根项链,褚晏清似乎感觉不太舒适,轻轻挣脱开来,继而蹭了蹭他的手背,“你喜欢这个?还可以定制英文字母,‘good puppy’怎么样。”
“你撑死是条刻耳柏洛斯,就别装乖狗狗了。”程醒言将手指捻过对方唇边,那处隐约有道乌紫色的痕迹,“再说乖狗狗都知道用止痛,谁像你一样就爱咬自己。你又把自己嘴唇咬破了不知道吗?”
褚晏清狡黠一笑,“不咬破你还注意不到对吧。”
“行了,让开吧,今天不成我下次还得来,我还要提前把何郁叫回来。”
程醒言终于有机会扫开密码门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