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以宁知道他想做什么,尽管这样的画面单是想一想,就令人血脉喷张,难以自持。但他舍不得。
他从来不需要他来证明什么。
靳以宁再次截住了下移的脑袋,双手揽住边亭,带着他翻了个身,沙发不堪重负地颤了颤,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改变,靳以宁顷刻占据了上风。
丢了主动权,边亭仍不罢休,试图扯掉靳以宁身上的衬衫,靳以宁按住他胡乱点火的手,问他,“你现在是清醒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