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梦叹了口气,路款冬知道她在想什么,想要是当初没有收养他就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。
“路晚这孩子也是,都订婚的人了,玩性还这么大,你说这以后,庭和该怎么放心把路家这么大的家业交给他?”
这些话路款冬听了十几年,无非就是旁敲侧击地告诉他,路晚出生了,血缘关系是不可替代的。路款冬面不改色,按着桑非晚的肩,边走边安慰着:“不着急,路晚心里有数的。”
“希望如此,”桑非梦抬起手,将路款冬的手挪开,“刚刚不是说找不到余迢了?你跟着去看看,晚宴马上就开始了,我也去找小晚说说话,好一阵子没见着他了。”
路款冬点头,桑非梦走远后,他也立刻转身往反方向走,在这一刻瞬间卸下了所有奉承与伪善,扯了扯脖颈间的领带,手背上的青筋若隐若现,神情并无多大变化,只是眼底的憎恨愈发浓烈。
要是再给管家一次机会,他就是死,从这里直接跳下去,他也不会选择这时候来询问,很明显是撞枪口上了。
“去洗手间。”路款冬沉声说。
“嗯?嗯嗯,那少爷,我继续去找人。”管家抬起腿就想跑。
“我说去洗手间找人。”路款冬把外套脱下来,挂在胳膊上,后背的肌肉贴着衬衣,随着步伐显现出来,他的肩腰比很好,双肩的宽度极具安全感。
管家一愣,他还真没想过去洗手间找人,回着:“好的”€€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隔夜的东西,余迢的胃不太舒服,嗓子眼像被什么噎住了,上不去下不来,导致胸也开始发闷。
可是秦最和他说过这个保质期有两三天的呀?他的胃什么时候也这么挑了,余迢怏怏不乐。
在洗手间待了一会,路款冬给他发来信息,让他赶紧到正厅。余迢手心捂在胸口上方一点,往下顺抚,尝试着让堵在喉咙间的闷胀感能消失。
走到门口转角的时候,眼前突然一片黑,比他更高的alpha与他直面相撞,余迢的脑袋碰到了他衣服上的胸针,扎出痕迹,他吃痛地摸了摸。
“不好意思....”尽管没做错什么,余迢还是习惯性地想道个歉。
秦最扶住他的肩膀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余迢抬起头,因为胳膊挡住了视线,只能看到秦最戴了半边面具的脸,暖黄色灯光浮在表面,让它看上去熠熠发光。
“我、我...”余迢一时语塞,他该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和他说清楚自己为什么来这里的原因,脑子还一片混乱,就听见秦最略带欢愉的嗓音€€€€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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