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,总觉得冷,反而享受微微出汗,靠自然风吹过来的凉爽。每次午休醒来洗一把脸就很舒服。
如果这次没有做梦的话。
梦到刚离开路款冬的时候,余迢跟着唐波,不接受任何资助和照顾,急迫地想要证明什么似的。
比如不住唐波现成的公寓,自己去找一个合租的;比如拒绝唐波给他开的天价工资;比如有alpha骚扰搭讪提出包养,余迢扇他一巴掌让他滚。
可老天偏偏和他对着干,合租遇到素质低下的普信a。
刚发工资的第一个月,想买个礼物送给唐波当生日礼物,就被室友偷走还嘴硬不认,没有监控余迢吃了闷亏。
扇了那个alpha后他放出信息素,余迢差点被占便宜,最后那人在他腺体亲了下,发现余迢已经被完全标记后啧了声,说麻烦的东西,估计是怕留下证据。
他急迫想证明的一个也没成功,很挫败,很无助,明明和路款冬结婚之前,一个人不也活得好好的,现在怎么这么糟糕?
他又把怨气全都发泄在路款冬身上,余迢发现,好像也只有在他这可以这样。
不过路款冬现在不在身边,他听不到,余迢骂的就更难听,酒也越喝越烈,整张脸都烧红起来,眼神迷离,映着光怪陆离的斑斓灯光。
那晚可太危险了。
余迢喝的酒也是便宜的,对胃伤害很大,喝酒的地方也不正经,是混混经常出入的场所。
但他安然无事,不知道是谁把他送回了家,第二天早上自然醒来,额头上垫着湿毛巾。
床边的桌子上放着剩了一小口的蜂蜜水和未开封的胃药、退烧药、以及一管alpha的信息素针剂。
余迢愣了愣,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这个,第一反应都是害怕。他立马去验了,没有怀。
他先是扇闻了下信息素€€€€已经闻不到是什么气味了,这种被保存在针管里的,都很难将气味永存。
但余迢莫名的心静了,好像一场闷热许久的夏季迎来一场暴雨,而下雨的这段过程,他在自己的安全屋里熟睡,醒来后雨停了,打开窗户,扑面而来的雨蜜芳香,赶走所有烦恼。
理智上,余迢知道这个alpha的信息素和他的匹配度一定很高,不能靠近了,避免上瘾,但身体很诚实,做不到。
但余迢还没那么傻地注入皮肤,只是闻闻,闻闻这个无味的信息素。
余迢打电话去问唐波昨晚是不是他把自己送回家,唐波本人完全不知情,余迢怕他担心,很巧妙地转移话题,而后挂断电话在桌前冥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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