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眼睛怎么了?”
文知年掀眼皮瞟了崔墨岩一眼,又重复一遍,“放我下去!”
崔墨岩不说话了,静静地看着文知年,文知年与他对视着,谁也没有移开目光。
倔强得像两个拔河的小孩,尽管手勒的生痛,谁也不肯放手认输。
半晌,崔墨岩率先移开眼,抬手理了理文知年散落在额前的碎发,沙哑的声音中透露着无奈,
“我带你去看医生。”
文知年不搭腔,冷漠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崔墨岩被他的眼神一刺,抚摸的手僵在半空,咬牙,沉沉地呼了一口闷气。
“放我下去!”文知年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听到这声要求,崔墨岩眸光逐渐发狠,后槽牙咬得嘎吱响。
文知年伸手推他,他双手把文知年身体箍的死死的,文知年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。
文知年也怒了,“你这个疯子!”
崔墨岩眼神寒冷如刀,咬着牙问, “你就那么想下去看他?”
“他是我朋友!”
“他可没有把你当朋友。”
文知年冷淡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, “你以为,谁都像你那么龌龊。”
崔墨岩眉头拧得更紧, “我怎么龌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