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宝,怎么了!”
文知年红着眼睛看着他,“就是……想你了。”
“可我一直都在啊!”
文知年情绪本来已经平的差不多了,听见这话,又有没有忍住。
泪眼朦胧。
崔墨岩有点被吓到了。
文知年性子一贯清冷,很少特别地生气或者伤心。
掉眼泪更是不必说了。
崔墨岩看着也心疼的很。
他低头吻点他眼尾的湿润,“乖宝,到底怎么了?”
文知年吸了下鼻子,“为什么修这个树屋?”
“因为你想要啊!”
“我想要什么,你就给我?”
“嗯!只要我能办到!”
“傻瓜!”文知年抱紧他,嘴里一直小声念叨,“你这个大傻瓜!”
崔墨岩搂着他的腰,没有说话。
文知年又问,“爱我,是不是让你……很辛苦?”
崔墨岩无声摇头,“不辛苦!”
“如果,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还会爱上我吗?”
“嗯!”
文知年破涕而笑,说话的语气软绵绵的,像撒娇,“我想盖着蒲公英的被子睡觉。”
崔墨岩哄着他,“好,那我们今晚睡这里。”
崔墨岩把鸟窝的槽拿出来,和文知年一起,挂在了树屋的外面。
文知年问他,“今年,会有鸟儿来筑巢吗?”
崔墨岩淡淡笑着,“会的。”
文知年看着崔墨岩,想,没有也没关系。
我的巢穴,早已经筑在了这里。
树屋的洗浴设施俱全,两人洗漱完,躺进被窝。
文知年兴奋的有点睡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