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妙药玉轴金笈,就找不到让你恢复痛觉的方法吗?”
“你觉得这是病?”季凌纾收回手,不觉冷笑。
“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感受不到疼,就没法体悟到生命的可贵,更不会……”
“你怎么和我师尊说一样的话,”
季凌纾打断他,
“听了让人心烦。”
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姓江的都想要他感受疼痛苦楚。
“……”江御闻言便闭上了嘴,咽下了那半句“珍惜你自己的命”。
洞底陷入沉默,只剩水滴从石笋上滑落坠入池中时发出的滴答声。
季凌纾问,“血止住了吗,现在我可以动了吗?”
无人应答。
季凌纾又问,“我们等会儿是往上爬,还是往两边走?你觉得哪边会有出口?”
江御还是没有说话。
季凌纾耐不住性子,直接凑到了他面前:
“你怎么不吱声了?”
江御推开他的脸:“你不是嫌我说话烦吗?”
季凌纾:“……你别提我师尊我就不烦。”
“我才懒得像你师尊一样惯着你。”
“我师尊惯着我?放屁!他从来不惯着我。”
“不惯就不惯,说话那么粗俗做什么。”
江御站起身来,
“既然你不觉得疼,那还不快起来找出口?总不能在这儿指望他们来找我们吧。”
“……你简直比我师尊还要无情。”
季凌纾叹了口气,扶着潮湿的石壁站了起来。
他刚站直身体,眩晕感便兀然而至,视线中心的一团模糊墨色越来越大,头重脚轻的感觉也愈发强烈€€€€
噗通。
“季凌纾?”
江御回过头,只见季凌纾僵直地栽倒在了地上。
“季凌纾!”
他又喊了好几声,却没得到回应,季凌纾的呼吸反倒越来越微弱,唇色苍白得不像活人,江御去扶他,一伸手只摸到了满手湿热。
这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。
江御把他拖到干净的地方,脱掉他身上的衣物,摸着黑重新检查他身上的伤口。
果然除了肩胛处的重伤,腰上背上甚至手臂上都还在流血,左手手臂上的口子尤其多,是为了护住他么?
江御轻轻叹了口气,从玉牌里找出手帕和此前采摘的药草,开始一点点认真帮季凌纾疗伤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认识这些草药的用途,又是从哪里学的止血包扎。
他名叫江御,今年二十三岁,老家在沣铁郡狗牙山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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