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。
徐柏樟走进卧室,神清气爽,坐在他身边,“醒了。”
于清溏懒洋洋点€€头,算是回应。
徐柏樟把手伸进被子里,“感觉怎么样?”
于清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他更€€想知道,“昨晚到底用了多少?”
徐柏樟耐心€€帮他揉腰,“你不会想知道。”
于清溏往上床头扫,眼睛落到拆开的盒子上,一,三,五,七,九,十一,十三……
他有印象,比方€€说超薄顺滑、极致接触这种,徐柏樟喜欢再€€用一次。
还有过€€后在浴室洗澡,实在情不自€€禁,那个时候没€€防护,比之前更€€久。
于清溏把视线扫走,头疼,身体也疼,不想数了,的确不想知道。
“你到底背着我€€干了什么?”
结婚快一年,每天.朝夕相处,一起€€锻炼,吃相同的食物,怎么体力会差这么多。
徐柏樟:“以后多加锻炼。”
于清溏别过€€头,“我€€会不会再€€也起€€不来?”
“不至于,我€€看看。”
“柏樟、你、别!”
人没€€拦住,被子掀走,腿是分开的。
不论是动€€作还是眼神,都透露着作为医生的专业感,于清溏没€€再€€推拒,但€€很羞耻。
徐柏樟起€€身,没€€过€€两分钟,他带着医用手套和药膏回来。
于清溏:“很严重?”
“不严重。”他把药膏挤在指尖,“涂点€€消肿,你会舒服点€€。”
想到昨晚的疯狂,居然还能换来“不严重”的评价,于清溏只想说:“感谢徐医生手下留情。”
徐柏樟压下来,凑到他耳边,“我€€没€€留情,是你很有弹性。”
于清溏反应不及,手连着药膏抹上去,上下左右里外€€前后,温柔地转圈擦涂。
药膏冰凉,不适感瞬间缓解。
于清溏勾住他的脖子,“徐医生,为什么不拿医用棉棒。”
徐柏樟轻轻按摩,“我€€说了,能进这里的只有我€€。”
*
‘我€€是大医生’录制当天。
节目下午四点€€开始,现在是三点€€十分。
化妆师工作完成,告别离开,房间里只剩他们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