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弄承欢,以色侍人吗?”
这话说得难堪,正如他心头百口莫辩,又委屈难当一般的心境,实在是难堪至极。倘若司马厝真的忽然找来兴师问罪,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。事情一旦传出去,该会有多么地丢长宁侯的脸面。
缄语微微一怔,欲言而艰。
云卿安看一眼空荡荡的小径,只是苦笑,道:“回去。”
看着他闭上眼睛仍是€€€€的眼角,缄语心内重重一叹,将他于室内安置好后,方才假装平静地离开。
她却没有像往日里一样去到药室,而是下了很大决心,转身快步朝军重处而去。无法对至亲受的委屈视而不见,无论如何,她都要以长姐的身份替之讨个说法。
风寒冽冽,守阵严密,似是不讲情面。
缄语在打听了位置后直奔向司马厝所在,刚要往里踏进,却被周围的兵侍给拦了下来。
“求见侯爷,非存扰心,实有要事,愿请通报!”她心里一急,重重跪在地上,一步步膝行上前。任她多经坎坷,实外柔内刚,曾从未做过这般,今为例外。
兵侍认得她想阻拦,但缄语十分坚定,令他们顿时有些为难。正在僵持不下之时,忽听一道声音传来。
时泾来得急匆匆,视线在缄语身上停留一瞬,不容置疑地道:“侯爷有令,不得拦她。”
得行后再不停顿,缄语垂目谢过,忙小跑着离开。
(本章完)
第119章 浮华尽 枕前发尽千般愿。
良久,缄语仍然没有得到前边人的任何回应,只觉高阶周遭风冷静寂,竟连那似能无坚不摧的披甲背影都弱了几分气势。
若有若无的一股浇愁酒味挥之不去,都不好受,不知是否为错觉。
“侯爷,奴婢知道您是怪他私自找来艺倌,觉得他自甘堕落这才生气,久久都不前去见一眼!”
“可是,您可曾问过他为何会这样做?您不曾细问了解内情,就这么将他冷落下来,跟那不分青红皂白的昏官有什么两样呢?”
“不管是律法刑规,还是苦药厄缠,一切的一切都怕是还不如侯爷此举来得诛心,若嫌时日多,又何必作纠缠……”
缄语的自称多少有些别的意味,所言也不由得加重了语气。
司马厝回过身来,黑眸沉静却如能洞穿人心,声音听不出喜怒:“有什么技仪是需要找艺倌学的?非自簪缨世胄,更不用登台广受四方置评,谁敢妄加议论贬轻他?”
他神情多了几分复杂,语气平淡,但话里的反对却能被听得清清楚楚。
缄语心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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