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会和我们没有关系。”
“……”杨樵也要哭了,他不想被看出来,又把眼镜摘掉,假装眼睛不舒服,用力揉着眼睛。
赵晚晴说:“你爸爸让我向你道歉,他很后悔,不该带你去那么远的地方,他是那种一根筋,当时调令下来,他急着走,不放心把你自己留在云州,他怕你……怕你放任自己,担心你会学坏。”
杨樵说:“我才不会。”
“他知道错了,”赵晚晴道,“他说你要恨就恨他吧,是他应得的。”
杨樵道:“我真的恨过他。现在谈不上恨了,只是还有点……有点讨厌他。”
这话表露出了一点孩子气。赵晚晴又笑了起来,那笑容十分复杂,她说:“过完年你就十六了,是大人了。”
虽然杨樵夏天才生日,但按传统来说,春节就代表着长大一岁。
“有喜欢的人吗?”赵晚晴轻声问道。
杨樵顿时面露尴尬。
赵晚晴试探地说:“你爸说你有个关系很好的朋友。”
杨樵立刻道:“我可不喜欢他。”
赵晚晴说:“我还没说是谁呢。”
杨樵道:“只有那一个。”
去年去温河之前的半个月里,杨樵就已经察觉到了,杨渔舟试图观测出他有没有具体的心动男生,而重点怀疑对象就锁定在了和他形影不离的薄韧身上。
杨渔舟没有明白说,杨樵当然也不会问,但离开那天,在火车站,他提出想用杨渔舟的手机打一个告别电话。
杨渔舟警惕地问他:要打给谁?
他回答:朋友。
杨渔舟说:那个叫薄韧的小孩儿吗?
杨樵记得自己当时非常平静,在嘈杂的候车大厅里对杨渔舟说:“我不打这电话了,我也没有需要告别的人,可以了吗?你放心了吗?”
在温河生活的十四个月里,杨樵常常发誓,这辈子再也不会和杨渔舟说话了。他也确实做到了,至少做到了百分之九十。
赵晚晴起身过来收碗,摸了摸杨樵的头,才把碗送去厨房。
这时防盗门响,进来的是外公和搀扶着外公的护工€€€€。
外公这时间脑子清明过来,居然认出了杨樵,昨晚他一口咬定杨樵是邻居家小孩,他欢喜地说:“小杨樵来了!吃不吃破酥包噶?阿公带你去吃破酥包。”
杨樵和外公说了一会儿话,一老一小还互相喂了零食吃,难得的天伦时光。外公很快累了,脑子又混乱起来,问杨樵是谁,为什么在他家?
杨樵只好打开电视给他看喜欢的样板戏,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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