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难受得很。
翻身,言央用被子蒙住头,眼睛生疼,可能是昨晚哭太狠了。
梦里,像有人朝他走过来,随即一双冰凉的手触到他脸上,言央猛的惊醒,身体跟着抖了抖。
“吓到你了?”
是燕绥的声音,他生活里最渴望的声音,他化成灰都分辨得出来的声音。
“燕绥。”言央叫一声,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,喉咙像是有刀片刮过,疼得很。
言央感冒了,突冷的天气和连日糟糕的心情,都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。
“我去洗澡,你乖乖躺着。”对方却像是没发觉,留下一句听着极温柔的话,转身去了浴室。
片刻。
燕绥带着一身水气赤身裸体地回来,掀开被子撑在言央上方,开始解身下人的扣子。
只要燕绥想,随时都可以,不分白天黑夜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燕绥的大手抚上雪白细腻的肌肤,不忘问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