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爷,你是需要我喂你喝吗?”
许随面无表情地喝进去一口,捧起他的脸,直接把药渡了过去。
为了防止贝西朝再把药给吐出来,许随一直等着他把药给咽下去才松口。
除了药味,嘴巴里混杂一丝血腥味儿,只是不知道这血是许随的,还是贝西朝自己的。
“我,自己喝。”
贝西朝想要抢过药碗,许随这样,他只会觉得这药更加难以入口。
“三爷,晚了。”
许随捏住他的下巴,半强迫般地让他把嘴张开,就这样小口小口地把药喂了进去。
只是喝完药身子并没有见好,反而被折腾的更加绵软无力。
许随用指腹帮他一点点擦掉嘴角的药渍,放在自己嘴边细细地品尝着。
“果然,只要是三爷碰过的,都是甜的。”
现在贝西朝别的没有学会,装死却很在行,无论许随说什么,他都做到可以波澜不惊。
见他这样,许随也不恼,从床上起身,站在衣柜前认真到底挑衣服。
衣柜里的衣服许久都没有人动过,用许随的话来说,那就是。
他现在已经没有穿衣服的必要了。
但今天竟然破天荒地挑选起来,把他觉得看得上眼的全部都拿了出来。
“三爷,选一套。”
贝西朝抬起眼皮看了一眼,是他经常穿的款式,大多宽松舒适。
但他也只是看看,毕竟有可能只是许随找到了新的花样,正打算拿他试试。
“三爷,你不选的话,那就是我来选了。”
许随的声音很平静,手指在这几件衣服上随意地点着。
“毕竟,如果我来选的话,就不敢保证,三爷穿在身上的,还是一件衣服了。”
贝西朝身子抖了一下,没有什么事许随做不出来,就像是一条疯狗。
“我自己穿。”
贝西朝现在也不管什么审美,就拿了一件距离自己最近的衣服。
穿衣服,就必须要脱衣服。
贝西朝是无所谓,他的身子,他自己都看腻了。
因为长时间没有晒太阳,皮肤近乎病态的惨白,每一个血管都清晰可见。
身材也消瘦的可怜,完全没有美感可言。
他甚至怀疑许随是不是有什么病态的隐疾,竟然还能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太瘦了。”
许随的一只手放在贝西朝对待腰上,刚好就是一个手掌的宽度。
“看来衣服得全部重新做了。”
“哼。”
贝西朝冷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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