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时,想要驱除心魔,已来不及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出了些意外,”秦楼有些难以启齿,“后来,我只能将心魔束缚在一魂一魄上,将他们一齐斩了。”他看着苏衡阳:“衡阳,我们是家人,我从来不想让你真的伤心的。”
苏衡阳一直紧绷的神色终于松动了一些: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总是闯祸,到后来,一方面怕又让你操心,让你厌了我;一方面,却又觉得,如果你真的不管我了,又该怎么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