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力掼到地上,然后四处去寻找趁手的东西,显然是想打人。
小姑娘被疼,又见自己要被打,‘哇’的一声哭了出来,“哇哇哇.......,妈...爸爸,呜呜,爸爸,呜呜。”
“你还有脸哭?”女人抄起旁边的火棍就挥了过去。
正在这时,她的胳膊被人抓住。
“行了,屁大点孩子懂什么,你打她干啥?”一个男人扛着锄头站在她身后说道。
女人气的把火棍扔到一边,吩咐,“赶紧再抱点干柴去。”
小姑娘赶紧抖着小身子爬起来,跌跌撞撞的小跑到院外的柴火堆,边捡柴她还脸上挂着泪。
院里女人埋怨男人,“当初我说再等等,要个男孩儿,你非说女孩就女孩,比没有强,你看这强啥。”
“你不是废话,那谁家有正常的男孩会给人?是你你会给吗?咱能有个女孩也不错了,你别天天打她,对她好点,以后老了不得指着她?”
“女孩指个屁?那也比没有强啊!”
夫妻两个结婚十几年没有孩子,如今人到中年也是急了,攒了好几年钱,又拖了人才弄来个女孩。
小姑娘小声呜呜 ,“呜呜 ,爸爸,爸爸,爸爸。”
妈妈不要她们了,爸爸也不要她们了。
第5章
惠泉县客运站
来来去去行色匆匆的行人,钟业成在排满人的售票窗口好不容易挤了出来。
等在一处的钟母提着个大行李包走了过来,“咋样?买着票没?”
钟业成挥了挥手里两张票,“两张去b市的长途票,买到了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接过钟母手里的大行李包,“妈,我提吧,咱又不是出去多久,还用带这么些东西?这个大的包。”
钟母虽没怎么出过门,但却做足了准备,她不同意道,“出多远门,受多远罪,有备无患。”
“您跟我去我爸没说什么吧?”
“我跟他说你们厂紧急让你出差,你现在又这个样子我就跟着去照顾你,他还能说啥,他生怕你真的丢了工作,还指着你这个工作给他孙子顶替呢。”
搪瓷厂在惠泉县虽然只有几百人,属于中等,但也算是不错的企业了,钟业成是厂子的正式工,就算现在没上班,回去不明情况,但好歹正式工编制还在。
在待业青年满街走的今天,有一个正式工编制是很难的。
钟业成点点头没再说什么,他只是随便问问,毕竟书中写的,原身与钟父本身关系就不怎么样,后来更因为结婚后分家与其父和大哥都闹的很不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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