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,跪在面前,粉嫩白皙的面庞低低垂下,不敢出一声儿。
西门庆便问:"贼淫妇,你休想推说是夜里做梦,奴才我已审问明白,他一一都供出来了。你实说,我不在家,你与他偷了几遭?"
妇人便哭道:"天哪,天哪!这样冤屈还不如干脆杀了我罢!自从你不在家半个来月,奴白日里只和孟三儿在一起做针指,到晚夕早早关了房门就睡了。没事连这角门边儿都不敢出来。你不信,只问春梅便了。有什么事,她会不知道的?"
妇人喊着春梅救助道:"姐姐你过来,亲自对你爷说。"
然而西门庆骂道:"贼淫妇!有人说你把头上金裹头簪子两三根都偷给了小厮,你如何不认?"
妇人道:"这奴可就冤枉之极了!是哪个不得好死的嚼舌根的淫妇,嚼得她如此精力旺盛。见你平日里常来进奴这屋里歇,无非都是气不过,拿这有天没日头的事打压冤枉奴。就是你给的簪子,都有数儿,一五一十都在,你可以查不是!我平白能想起什么来给那奴才?好成材的奴才,也不白说的,恁一个尿不出来的毛奴才,无缘无故把我乱嚼了一舌头!"
西门庆道:"簪子的事就罢了。"
然后他从袖中取出那香囊来,说道:"这个是你的物件儿,如何打小厮身底下捏出来?你还嘴硬什么?"
西门庆说着又恼了起来,向她那白皙的香肌上,飕的一马鞭子来,打的妇人疼痛难忍,眼噙粉泪,满口叫道:“好爹爹,你饶了奴罢!你容奴说便说,不容奴说,你就打死了奴,也只臭烂了这块地。这个香囊葫芦儿,你不在家时,奴那日和孟三姐在花园里做活计,然后从木香棚下过,带儿系不牢,就抓落在地,我哪里也没寻着,谁知是被这奴才拾了。奴并不曾给他。”
只这一句,就和琴童供称的话一样,又见妇人脱的全身光裸赤条条的,花朵儿般的身子,娇啼嫩语,跪在地下,那怒气早已钻入爪洼国去了,把心已回动了八九分。
##此处为婆婆咩的加戏分割线
西门庆低身凑近妇人的耳垂,低身说道:“你可想要喂你了?”
妇人含住泪点头,声音娇软又委屈:“爷,求您给我吧。”
男人抓起妇人的手将她拉起,随后将软手盖在自己已经肿胀的巨根上。潘金莲熟稔地握紧男人的龙物,上下套弄起来。
西门庆俯身亲吻妇人的唇,伸出舌头在女人的口
腔中搅弄着。潘金莲一只手握住男人粗大的前端,然后用手指在顶部的肉眼上轻弹。
“哈.....嗯....”,西门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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