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着他狠狠又是一捅。
紧接着体内的巨物猛地射出滚烫的精液。
烫!
乾阳的精液注入了阳心,仿佛烙印上一个标记般,陆思鸿双眼发黑,生出了逃跑的念头,仿佛是察觉到怀里人想要逃跑的想法,段铖将他紧紧抱住,吻的愈发用力,几乎要吸干他口中的津液,体内的阳具竟又是涨大了一倍,卡在浊道中根本不可能出来。
他段铖钉在那根粗壮的阳具上,生生地感受着点阳的感受。
那是一种仿佛连带着身体和灵魂向一个人的臣服,从此,自己身体的状况,喜怒哀乐,都被那个人掌控,而自己也将对这个人无比的依赖,直至生命的终结。
啵,段铖从他口中出来,借着月光看着他的淫态。
“不,不……”
“放我走,放走我,夫君,不要,不要………”
“好烫,阳精好烫……”
陆思鸿几次用力挣扎,抽搐。
如同记忆中不小心误入厨房,帮着厨子杀鸡,自己左手抓住鸡的双脚,右手抓住鸡的翅膀,而下人轻车熟路地在鸡的脖颈上一割。
那只鸡在垂死前用尽浑身力气的抽搐和挣扎的样子,与自己如今的模样完全重合,到最后陆思鸿也不挣扎了,哭着将脑袋靠在段铖的肩膀上,身体抽搐着痉挛,点阳十分漫长,陆思鸿睁大眼睛,已经没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