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池就要把灌进去的药全都吐出来,宿滦鬼使神差地倾身将唇覆了上去,强迫着他把药咽下,等退开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用舌尖在他的唇缝上舔舐了一下。
宿滦揉了揉他变红了一点的唇瓣,思绪不受控制地飘走。
他似乎还记得,在昨天那个梦里,宿池就是用这里帮自己含着,肉棒将嘴唇撑开,温暖的口腔包裹吮吸着龟头,让他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舒爽。如果只是一个梦就这样的话,在现实里的感受岂不是还会强烈成百上千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