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征揪了把他的脸,像是以此来发泄自己担心受怕的怒气,“怎么一醒来就找他,身体感觉怎么样?”
“已经好了,让你们担心了。”宿池含糊道,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,又问了一遍:“宿滦在哪呢?”
“别问他了。”严征要被他气笑了:“他做错了事,当然怕见到你,自己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