罚,奴才一会儿去内侍局领罚,求您让奴才给您奉碗热粥好吗?炸鸡和冰可乐对胃刺激太大了,奴才担心您一会儿胃疼。”
容思的声音已经卑微的不成样子,段承文却火直冒,这奴才真是不想活了,给他个台阶也不知道
下,上赶着找死!怕是活腻歪了。
段承文又对着容思胸口踹了一脚,正中心口,容思痛苦的呜咽声被生生咽进了喉咙。
“既然不会说话,就含着这些学学一个奴才该怎么说话。”段承文指了指地下的骨瓷碎片,“不想含就现在给我滚。”
这是最后一次台阶了,再不滚就别怪我发火了。段承文哼了一声,吸了一大口可乐。
容思咽了咽口水,他也怕疼,谁不怕疼呢?已经好几年没被主人罚过含玻璃碴子之类的了,但以前留下来的恐怖的记忆依旧让他害怕。他怕。他真的怕,每说一句话柔嫩的口腔内的软肉都会一道道划开皮肤,一嘴一嘴的血。他不敢流出血水脏了主人的眼,只得小心翼翼的吞下血水和口水的混合物,有时候不小心会咽下细小的玻璃渣子,连喉咙食道都会被划伤。
因为这满嘴的伤,后面几天就连吃饭都是酷刑。家奴规定不能剩饭,每顿饭几乎都是用意志力强迫自己吃完的。
谁都怕疼,可是他不能不劝啊,明知道再说一句就更惹主人厌烦,明知道再说一句就会饱受皮肉之苦。但是主人的身子,比什么都重要。一个奴才就算豁出去命了,也要以主人的身体为第一要务,这就是当私奴的使命。
容思顿了顿,双手背后,低下头含进了几块骨瓷碎片,他眼瞧着主人的脸色更难看了,调整好自己的呼吸,声音里依旧带着讨好惴惴不安的开口了,“主人,奴才学不会说话,活该受罚。主人不想见奴才,奴才一会儿就跪在外头不惹您眼烦。”他还想挤出一个卑微的笑容,可嘴里太疼了,让他的笑容有些奇怪,刚刚那几句话已经让口腔里千疮百孔了。
“主人,奴才让白跃礼给您奉碗黑米粥行吗?这个季度的黑米正是好时候,熬粥特别香,再加点冰糖喝起来即浓稠又香甜可口。”容思的口腔被划出了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血痕,血水混合着唾液让他口腔里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道,他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吞下血水怕污了主人的眼,可嘴角还是漏出了几滴血水。
段承文真的觉得自己受够了,火气一上来手就自然而然的想往容思脸上扇。可容思却第一次躲了他的巴掌。
段承文脸色更加阴沉了,“你这是准备抗刑了?”
容思慌忙叩头,“主人明鉴。奴才嘴里还有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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