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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思结果小侄子给他倒的水,有些渴了一口气喝了半杯。
“伯伯…”容易年纪还小,心疼伯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就回来这几天,他看伯伯受了多少伤。那伯伯伺候家主这些年,是怎么熬过来的?
“伯伯,家主他欺负人…他怎么能把您罚成这样?!”小容易眼泪扑簌的流,声音也不由控制的提高了几度。
容思的心电图随着小容易的这句话,走出了几个夸张的波峰。他一紧张,心脏一阵阵疼痛。
但他顾不得自己身上的这点疼痛,忙把容易的嘴捂住了。厉声呵斥道:“你胡说什么呢?!教你的规矩都喂了狗了吗?”
奴才的房间里都是有监控的,容易刚刚那句话出口就是大逆不道的重罪。
“家主罚我,是因为我做错事了,你哭什么哭?”容思真的急了,对着小孩儿吼了几句。“不准哭了,再哭滚出去挨板子了。”
小容易被吓的脸色都变了。抽泣着不敢大声哭了。一张小脸憋的通红。
容思现在哪里有空安抚小朋友,在他心里容易一直是最乖的孩子,如今竟然敢开口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了。谁给他的胆子,反了天了。
他误解了主人的好意,惹怒主人生气,今日一定要伺候主人晨起给主人赔罪。
“你对主上出言不逊,掌嘴二十。”
小小的容易一愣,不敢反抗伯伯乖巧跪下了温顺的掌嘴。
容思没有观刑。自己罢了输液的针头,去收拾洗漱了。
段承文起床的时间,容思带着几个内侍已经温顺的候在屋内了。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一如既往的伺候段承文穿上拖鞋,服侍着主人去洗漱收拾。
段承文用清水洗了把脸,满脸水啧,闭着眼睛一伸手就摸到了容易早就捧好的干毛巾。不得不说伺候的真的舒心。
段承文收拾的干干净净之后,容思屈膝跪下了。
“主人,奴才跟您认错。奴才那日误解了您的好意。请主人重责。”
段承文轻笑了一声,把人拉起来了,自己走出屋子准备去晨练:“是该罚。白跃礼为了给你求情弄了一身伤。向宇峰为了给你求情也挨了二十藤条。你说说你该怎么罚?”
容易跪在门口,就听到了一句:“你说说该怎么罚。”
小家伙再也受不了了,一把抱住了段承文的大腿:“家主,您要罚就罚我吧。饶
了我伯伯吧…求您了。”
段承文根本没想到哪里窜出来个小家伙儿突然抱住他的腿,被猛的一抱大腿一踉跄。几个侍卫瞬间就擒拿住了小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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