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适当调整姿势,比如整个躺在地上。
同居之后,调教就点滴融入了生活,除了一些固定的每天必做的功课,比如清洗,润滑,其他的不一定会不会发生。
凌瑞东上午手特别顺,一路收人头,最后完全顾不上卫凯,戴着耳麦不断叫嚣着,完全沉浸在游戏中。
“诶我操!”凌瑞东骂了一句,游戏中有人问了一句怎么了,“我家狗舔我脚呢。”凌瑞东自然地答了一句,对面根本也没多想。
结果卫凯得寸进尺,不仅舔脚,渐渐还顺着腿往上进发。凌瑞东连衣服都没穿,就感觉一根舌头顺着小腿游动着往上舔,顺着膝盖过了大腿,渐渐接近核心区域。
凌瑞东狠狠一推,把卫凯推到一边,专心打撸。
结果这一局还是在大好局势下输了。凌瑞东看着卫凯的眼神充满了杀气,从沙发上提起了一串捆好的绳子,指着卧室:“躺床上去!”
凌瑞东跟着卫凯进了屋子,将绳子穿在床头墙上的铁环里,悬吊下来。卫凯一看就知道这是准备做什么,委屈地躺好,抬起双腿,M字打开。凌瑞东把他的脚腕捆好,一拉,吊在了铁环上,接着又拿出绳子捆在卫凯手腕上,固定在床下隐藏的两个负重上。还拿出了口球和眼罩,把卫凯严严实实地遮挡住。
最后,他拿出一个飞机杯,在里面塞了个跳蛋,对准卫凯的狗屌一套,一插到底。飞机杯传来嗡嗡的震动声,这个牢固的飞机杯自重很大,卫凯的大狗屌插得又深,根本就不会脱落。
做完这一切,凌瑞东转身出去,很快,房间里就再次传来了游戏的声音。
凌瑞东玩到了一点多,做了午饭,自己吃完,才回到卧室。
此时,卫凯在房间里已经躺了两个小时了。凌瑞东捆得其实很宽松,不是膝盖而是脚腕,所以卫凯可以向上伸直双腿,或者靠着调整双腿打开的程度来活动,不会出现不活血的情况。他的手腕也只是固定住,很容易挣脱,如果感到难受可以及时调整。
但是卫凯的姿势没什么变化,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。
凌瑞东伸手挠了挠卫凯的脚心,卫凯的脚立刻敏感地蜷起脚趾,看起来并没有腿脚发麻。凌瑞东看得有趣,干脆双手在卫凯的脚心轻轻挠了起来。
挠痒痒在古代就是残酷的刑罚,现在也是sm的一种手段。卫凯立刻浑身颤抖着哆
嗦起来,牙齿咬着口球,发出哼哼嗤嗤的笑声,声音从他不断起伏的胸腹肌肉里往外涌,却被口球堵得破碎,他浑身颤抖得不停,双腿不断伸直又打弯,脚趾蜷在一起,头不住摇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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