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吧,也见识了你在哨所里的权威,我相信你是个有担当的好汉子,所以你也给我交个实底儿,刚刚那番话,除了哄我离开之外,还有哪句是真的,你有什么底气,让我把剩下的事交给你?“
丁昊听完长久沉默,知道赵文犀是真的不会走,他舔舔嘴唇:“我能抽根烟么?“
赵文犀点点头,又伸出手:“给我也来一根。”
丁昊不禁愣神,呆呆地递给赵文犀一根,见赵文犀笨拙地咬在嘴里。丁昊伸过打火机去,赵文犀双手捏着烟,像捏着吹泡泡的管子一样,小心翼翼靠近火苗,咂巴了两口,不小心吸了一点,就被呛得昏天暗地,咳嗽得烟都掉了。丁昊眼疾手快地捞起来,别到耳朵上,拍着赵文犀的后背。
“这不是什么好东西,抽它干嘛?“丁昊看赵文犀的样子,不禁无奈。
赵文犀听了,却边咳边露出笑来,良久才缓和一些,他摸着胸口,对丁昊笑了:“你也知道烟不是好东西,为什么不戒了呢?”
“戒不掉啊,抽了二十年了。“丁昊随口一说,但赵文犀默默算了一下,丁昊怕是十三四不到,就已经开始抽烟了。
“是戒不掉还是不想戒?“赵文犀又问他。
丁昊刚要回答,随即顿住,他意识到,赵文犀说得,并不只是抽烟这一件事。他摘下耳朵上的烟,仔细看着,内心感慨良多。过了一会儿他才忍不住为难地说:“如果戒掉的代价是让你做牺牲,我做不到,苏木台哨所不能欠你这么大的人情。“
“怎么能叫欠呢?我也是苏木台哨所的人,我还是副哨长,你干嘛分得那么清清楚楚。”赵文犀安慰他。
他觉得自己其实挺奇怪的,当他以为苏木台心安理得要让他受委屈做牺牲的时候,他感觉十分后悔,自哀自泣。当他发现苏木台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无耻,反而宁肯自己承受恶果也要让他安稳离开的时候,他又鼓起为这些哨兵牺牲的勇气了。
人啊,真是奇怪的动物,反复不定,自己也不能免俗。
听到赵文犀的话,丁昊注视他良久,随即露出一点温柔中带着感动的笑意:“副哨长。”
赵文犀听得十分感动,差点又要哭了,但他觉得自己绝不能再继续当个小哭包了,便装作十分淡定地说:“哨长。”
丁昊被
这互诉深情的场面弄的浑身不自在,连忙扭开头去,挠挠自己的后脑勺,随即咂舌道:“可现在怎么办呢,你是攻击性,我和秦暮生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……”
“是啊,怎么办呢……”赵文犀也不禁犯难,愁眉不展。
见赵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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