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繁。每次需得男人阳精滋养,调和体内的阴寒之气,否则不出三月,身子便会如同枯败的花朵,彻底凋零!
幸好,白仙仙凭借父亲的名望,在十岁那年拜入药老门下。在药老亲手炼制的丹药和药浴的调养下,白仙仙体内寒毒方得以抑制,不至于早早沦为日夜承欢不同男人胯下的淫娃荡妇。然药老曾明言,他的药最多只能拖延发病时期到白仙仙年满十八岁。两年前,在确认白仙仙的身子暂时无虞后,药老便云游四海,寻觅阴寒之症的根治之方,至今未归。
灵秀不知道的是,原文中魁身死后,因男主疑心白仙仙心中记挂着别的男人,在她某次发病时将其扔进麾下军营,让一群臭烘烘的军士轮流凌辱了白仙仙七日,将她身上所有肉洞都灌满腥臭男精。白仙仙真可谓史上最悲催的肉文女主了!
弄明白魁的脑洞,灵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。她昨夜那样主动,还不是因为原文中魁将对白仙仙的情意藏的太深,至死都未曾表露心迹。她若不下一剂猛药,恐怕等一个月后禽兽男主再度出场,自己和魁的感情都不会有什么进展。不过话说回来,魁守护在白仙仙身边这些年,两人之间从未有过逾越主仆身份的亲密举动。昨夜种种会令他受宠如惊乃至无所适从,下意识想寻个合理的理由,来解释白仙仙的的“性情大变”,倒也在情理之中。
想通了这一点,灵秀双手捧住魁的脸,凝视着他深邃的黑眸轻轻问道:“所以,魁以为我昨夜那般,皆因阴症发作?”
从魁的表情中读懂了他的答案,灵秀轻叹了口气,忍不住贴上魁的唇,细细研磨碾转。
鼻尖萦绕着少女身上传来的馨香,眼前被如蝶翼般扑闪的睫毛扫着,魁心中一夜的不安得以抚平,渐渐泛出一丝甜意。他闭上眼,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,小心翼翼的回应着,沉醉在这个不带任何情欲的轻吻中。
这个吻没有持续多久,灵秀便退开,直视着魁的眼睛认真的说:“你看,现在的我,像是发病的样子吗?”
魁望着灵秀清亮的杏眸,一时怔然。若非阴寒之症发作,主人何以……忽然对自己如此厚待?
“很早以前,我就想对魁这样做了。”这句话的我,指的不是白仙仙,而是灵秀本人。灵秀到现在,还能回忆起当年看到魁中剑身死的情节时,心中涌出的钝痛。此时,她小脸微红,狡黠的笑着,像一只终于得偿所愿的偷腥小猫:“昨夜,见魁那般可口,便忍不住享用了。若魁想要人家负责,也是
应当的。”
似是想起昨夜某些疯狂的画面,魁的耳朵又红了起来,赶忙移开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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