隽的真面目,南宫隽自身难保,想必无暇再对隐剑山庄出手了。眼下唯一需要担心的,就是三皇子会否怀疑到隐剑山庄头上。一个武林门派消息灵通到连皇室都忌惮的地步,绝非幸事。
“三皇子有没有对你的身份起疑?”
魁想了想,答道:“属下最后一次见三皇子时,他曾经问了一句:阁下与祝夫人有何渊源?属下并不识得什么祝夫人,故有意误导,留待三皇子自己猜测。”
祝夫人?
灵秀调出任务系统,快速搜索了一番,发现原文中全书都没有提及名为祝夫人的角色,便姑且将此事放到一边。她喝下魁喂到嘴边的桂花雪梨羹,眼波一转,便仰头覆上魁的唇,将口中含着的糖水嘴对嘴哺了进去,然后舔了舔唇笑眯眯的道:“魁做的很好,想要什么奖励吗?”
魁咽下甜到心底的糖水,意犹未尽的凝视着少女水润的红唇,眼中柔情似水:“属下别无他求,只愿今生能长伴主人左右。”
灵秀瞄了一眼魁下身耸起的雄伟轮廓,拉长了尾音娇声道:“哦——?只要长伴左右就够了吗?”她坐在魁的大腿上没一会儿,他就已经情动了,难为他能一直忍到现在。
魁深深看了笑的一脸促狭的少女一眼,突然长臂一收,用力将她紧紧箍进了自己的怀里,低下头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香气。过了片刻,才痛楚地道:“主人,庄主告知了属下你身体的状况。属下该死……如果当初没有占了主人的身子,主人就不会……”
灵秀靠在魁的肩头,从这个紧的透不过气的拥抱中,她感受到了他压抑的自责与痛苦。
前段时间,她在白修的陪同下去了药庐一趟,然而在九阳石下泡了一整天药浴后,她体内郁结的寒气却仅仅被驱散了少许,效果尚不及以往一成。她和白修几番查验,确认池水和药草没有问题。那么问题只可能出在她的身体上。回来后,他们翻遍了当初药老留下的手札,才发现其中一页中记载着,患有阴寒之症的女子一旦破身,就难以再借药石之力控制体内寒气,只能通过不断与男子交欢来缓解。
也就是说,失去处子之身后,若不持续吸收男子的阳精,寒气郁结到一定程度,便会提前发病,沦为夜夜离不开男人的淫娃荡妇。可是,倘若为了驱散寒气、延缓发病而不断交欢,那又跟发病之后的状态有多
大区别?
如此重要之事,药老此前竟未透露只言半语,就连一向风轻云淡的白修都难免心生怨怼。其实这倒是白修错怪了药老。当初药老顾及姑娘家脸皮薄,只将此事写进了手札里,私底下交给了白仙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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