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亲嘴,继而才发现这人双目紧闭,竟被做得晕了过去。
但也只是晕了而已。李璜退出来细细看看那穴,不过被上得红肿淫湿,肏开了闭不上嘴儿,却一点儿血丝也不见。可见是个名器。
于是便乐呵呵将人横抱上床,仰身平躺了,自撸了几下,往人脸上射了龙精。云峤眼睫长而浓密,湿湿黏了一层浊物,却好看得紧。李璜只觉得无处不爱他,伸出两指头沾了点精液抹在他唇上,又往他嘴里塞,自语道:“尝尝嘛,好吃不好吃?”
云峤晕得彻底,一丝反应也无。李璜倒不担忧,自娱自乐玩弄他身子,还将他发髻彻底拆散了,挑起一缕青丝绕在指头上玩耍。
玩了一会儿,自己这边兴致又起,也不管人尚无知觉,捞起玉一样的腿就扛上了肩,对半的将人折起来,露出后庭花,复弄了进去,喃喃碎语:“老师,你喜欢不喜欢?我自然喜欢你得紧,你怎不说话?你连小名都不叫我许久了,给我叔叔写信倒一口一个的叫瀚君,怎的不叫瀚郎?”
皇帝这干醋喝了近十年,这时候阴阳怪气酸道:“燕王有什么好的?就为了这奸夫,老师你要与朕生分了么?”他一口一个“奸夫”、“淫妇”地刺着人,心上自然早明白云峤未真做下什么,便酸得肆无忌惮,愈酸愈觉得眼下滋味甘美,顶弄抽送的力道更加沉重。云峤早被他做晕过去,自然就是睡奸。
云峤显然梦到了极不快的事,眉心蹙得紧,皇帝好容易亲得他展了眉,不多时,云峤便是醒了。
被操弄醒的。
醒来朦胧,似有异样,第一眼就见到皇帝的不怀好意。
皇帝很流氓地问:“是不是爽死了?”
云峤不理会他,却是终于反应过来了脸上有什么东西:“你!……”还是没真骂出什么话来,显然是家教太好。
李璜忍不住笑,极体贴得送上汗巾与他擦净了脸,身下始终未与他分开,便重重顶了几回以示强调。
云峤吃了疼,眉头又复拧起,脸上一丝鲜活气也不见了。
云峤脸颊被李璜捏揉玩弄,指尖压出浅淡的痕。云峤脸色极苍白,指痕便尤显得绯红暧昧。李璜伸出舌头舔了舔,云峤唇上湿湿的白,依旧无甚血色。
身下逼迫得急了,云峤齿关微启,唇瓣也咬不住,不自知的一声轻吟喘出了喉。李璜被细微气息一拂,模糊呻吟一勾,当即热气往脑上冲,按住了人下了死力征伐鞭挞,数十回后方始有点
后知后觉,怀里的人早已无挣扎的力气,散了骨架似的被他箍腰抬臂,任其施为了。
李璜不得回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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