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沦陷在肉欲里的漂亮脸蛋,向更深的所在喷射着白浊。
骚穴的主人浪叫着扭动着,吞着最爱的精液,江芦脖颈仰起,汗水顺着雪颈滑下起伏的胸膛。秦牧鸡巴在软穴里抖了两下,江芦摇着屁股想让他出去“嗯…不要了…不要了…呼…呼…”
秦牧实在不愿意撒手,这是他肖想了十几年的人,一个完整成熟的男性身躯。胳膊收紧抱着美人,爱意实在无处发泄,只能安抚婴儿那样在他身上来回游走着双手,让江芦高潮后脱力且敏感的身体能持续愉悦。
青年的笑眼盯着男子爽得失神的脸,这张脸上一点纵欲的放浪感都没有了,反而流露出一种纯洁的脆弱感,微蹙起眉毛,眼底亮晶晶的,仿佛他是被人带来不顾意愿狠狠强奸过,是街边蹂躏成一团即将丢弃的玻璃纸。
但其实江芦并没有这个意思,他只是长成这个样子,他全身就恰如其分地展示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娇媚气质,在床事中只要刻意地放浪一点,就会有非常大的反差效果,肏过他的鸡巴没有不沉迷的。
他江芦不稀罕。注定无疾的恋情让他更急切地想在身体的快乐上找补回来,他没法跟别人谈恋爱。鸡巴可以肏他,但不能说感情。江芦望着身体里鸡巴主人的脸,秦牧被他无辜的样子迷得神魂颠倒“小芦哥哥,我喜欢你,喜欢你,一直都…”青年的额头蹭着他的,“我不想再放开你。”
江芦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,他挂着泪珠露出他一贯天真甜美的笑容,骂他“傻瓜。”然后偏着头去亲给他告白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