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子哭过很多次,但更多的是小声啜泣,强忍泪水的哭,或者是无法控制的高潮留下的生理泪水。
但没有像现在这样,犹如决堤的一般,豆大的泪珠不断从眼眶溢了出来。
宫雀长得介于少年和成年的感觉,挺鼻笑唇,完美的下颌线,偏生了一双大眼,平白多了几分稚气。身体没有多余赘肉,但也没有骇人的肌肉,一切都恰到好处。
接二连三的事件,一桩一桩击垮他心里的防线,泪水更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美好的事物很难激发保护欲,一般都是占有欲或者破坏欲,更何况是温先生这样的人。
保护,对他来说太遥远了。
“啧啧啧,真可怜。”温先生一边挖苦嘲讽,一边慢条斯理换上新手套,拽住宫雀的脚,完成他上午未做完的事情,将脚上的指甲修剪平整。
“够了!你不要再说了!啊……”宫雀用力蹬腿想要挣脱桎梏,纹丝不动不说,温先生脚下一踩,巨大的肉具一瞬间撕扯开软嫩的后穴捅入,粗糙的颗粒表面一粒一粒滑过敏感点,激得肠液汩汩,宫雀整个人软了下去。
“社会上已经不承认你这个人了,希望你看清楚自己。”温先生食指轻点宫雀胸前的牌子,指甲磕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刚刚走的太急太赶,这个牌子居然没扯下来扔掉。宫雀觉得懊恼,但脑子里更多的是混乱,就像逃亡在高架桥上,前方的道路突然轰然倒塌,回头则是温先生那似笑非笑的嘲讽。
宫雀觉得这简直就是邪教洗脑,“呸!你做梦。”宫雀的唾沫星子飞溅到了温先生脸上。
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,温先生刚好剪完了最后小拇指的指甲,指甲刀清脆收拢起来的声音格外的清晰,在宫雀的耳边不断放大。
“吧嗒。”是指甲钳放在了桌子上的声音。
这次,宫雀声音稍弱,但仍顽强得像草,不惧野火燃烧,“有本事……你杀了我啊。”
“嗤。”温先生说话带有他独特的腔调,尾音放轻,轻描淡写阐述事实。“宠物没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死。”
温先生伸手在宫雀的胸前一拧。
“啊……”宫雀想要蜷缩起来,但是被固定得死死的,他想到了咬舌,温先生似乎有读心术似的,眯了眯眼突然钳住了他的下巴往下掰,一个巨大的口枷就被顶入到了舌根。
“呜
呜呜……”宫雀眼角泛红,刚刚哭过的泪痕还挂在脸上,无论他怎么摇头拒绝,黑色的口枷被毫不留情地扣在了脑后,任由他如何使劲蹬腿反抗,沉重的木椅纹丝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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