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他从高一带出来的,实力很强。
物理老师牙尖嘴利:“输了的话,秋季运动会教职工比赛,三千米你报。”
陈驹毫不相让:“你输了呢?”
“两个班的晚读我都让给你,让课代表带着听英语。”
陈驹蹭地一下,坐直了。
半分钟后。
“三千米跑完,我估计得死在跑道上,”陈驹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“我觉得这不合适。”
的确不太合适。
后来反正大家都喝了不少,年级长的眼镜腿儿没了,语文老师趴在桌子上打呼噜,数学老师打着电话和领导吵架,而教物理那孙子半开玩笑说,能干点啥好玩又羞耻的事呢,群发表白?
陈驹握着手机,说您可别介,我还想为人师表。
到最后忘记怎么讨价还价,扯到了拍一拍这个小功能,陈驹破罐子破摔,写了句羞耻的话。
主要一提到拍,他想到了当年后座的裴敬川。
有次下课哄着玩,陈驹傻乎乎地一直在笑,上课铃都响了,在班主任即将踏入教室的刹那,裴敬川随手拍了下他的屁股说,别闹。
力度不轻不重,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。
如今风水轮流转,桌上的老师开始轮流在群里拍他,并纷纷感慨,真翘。
聚餐结束,就给这事忘了。
毕竟酒醒了,陈驹在外面的形象,还挺端着的。
所以把设置改回去后,陈驹去洗手间洗了把脸。
完蛋。
脸烫得吓人。
呼吸也更加灼热,胸口起伏,陈驹呼哧呼哧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沉默了会儿,去厨房给饭盛出来,乖乖地开始吃。
他吃得细致,仿佛是在享受一般。
陈驹很认真地照顾生病的自己。
哪怕没什么胃口,也要好好对待一日三餐。
吃完饭,陈驹重新躺回床上,被子一蒙,决定把刚才的社死全部都忘掉。
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。
醒来的时候,陈驹头痛得厉害,不小心给手机碰到了地上。
“呀,”
他迷迷糊糊地开口:“对不起,你没事吧?”
傻了好一会儿,陈驹才揉揉眼睛,给手机捡起来,定睛一看,屏幕右下角裂开了一片蛛网似的痕迹。
陈驹缓了几口气,决定出去给手机修一下,顺便呼吸呼吸新鲜空气,去药店买几副退热贴。
虽然对他没啥用,起码能舒服点。
昨天下过雨,今儿天气就清爽,陈驹头发翘起来了,就戴了个帽子压一下,然后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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