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家的房间里。”
杜少桦震惊道:“这么巧?”
“就是这么巧啊,”陈驹又坐回床上,抠着被单的边缘,“他今天还挺忙的……这会儿应该已经走了。”
话音落下,就感觉旁边的床褥凹陷了下去。
杜少桦一屁股挨着他坐了,满脸八卦:“那你这吻痕怎么来的?”
陈驹无语极了:“怎么可能是吻痕,估计我挠得了。”
“弟弟,”
杜少桦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:“我见过的吻痕比你教过的学生都多,这玩意的色泽形状,如果不是用嘴嘬出来的,我跟你姓。”
陈驹默默地往旁边挪了下:“您是说,六年不见,大晚上的裴敬川趁我喝多了睡着,逮着我脖子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