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果是喜欢,为什么不说呢?
挨得太近,陈驹能清晰地听到裴敬川的呼吸声,而他也知道,自己的呼吸,也一定没能逃过对方的耳朵。
一个均匀,一个急促。
一个动作不疾不徐,一个浑身僵硬紧绷。
过了许久。
裴敬川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,发出满足的喟叹:“现在……好点了吗?”
不,陈驹一点也不好。
他还低着头,耳尖红得像要滴血,说话的声音也发颤:“……裴敬川。”
裴敬川的手还在陈驹的小腹上放着,闻言拿开了点:“嗯?”
他不能继续动了,舍不得,已经给陈驹欺负得这么厉害,再过分一点,他自己都心疼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陈驹喉间滞涩,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你、你觉得这样做对吗€€€€”
他实在无法想象,朋友之间能做出这样的动作。
可也仅仅是这样的动作。